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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先生,你不是觉得我蛮可恶的吗?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撩一个惹人厌的女人?” 被男人抵在墙上反复撩拨,简安秀眉微扬,拿某人之前的话堵他。 “之前是我眼瞎。” 素来冷酷的男人捏起娇嫩的下巴,沉声回答。 “那请你继续瞎下去吧。我这已被您忽视惯了的小虾米突然被您看上,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。” 简安推开他转身欲走,猛然被扯回怀抱。 “那就多相处几回,总有一天会习惯。”
梵薇一直以为沈淮舟恨自己,当只软软的小绵羊陪在他身边十几年,却从来得不到他半分好颜色。 后来一场误会,她被他抵到墙边:“知不知道,我最厌恶你这个样子?” 她终于爆发了:特么姐不装了,讨厌我是吧?那我走? 她顶个孕肚就撒丫子跑路,结果得知真相的某人彻底慌了神,追了几个国度。 历尽千帆后,终于看见她坐在小院中悠哉悠哉吃葡萄,他冷着脸走过去:“回家!” “这里就是我的家,”她不依不饶,“沈先生请自重。”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,转身离去。 很快又回来,手里搓衣板哗啦一丢,冷不丁跪了下去! “媳妇儿,我知道错了。” 世人不知,梵薇是沈淮舟的救赎,小心翼翼捧着烫手却舍不得丢弃的光。 人间太小,装不下他沈淮舟的满腔情深。
身为宁家女儿时,裴以期有过一段北洲人人羡慕的婚事。 直到她酒鬼的亲生父亲将她认领回去,她那向来对她关怀备至的未婚夫檀砚绝坐在车里,高高在上到甚至不愿意下来一步。 “你已经不是宁家独女,不会还指望我履行那毫无价值的婚约吧?” 他将她送的袖扣扯下来,像丢垃圾一样丢出窗外。 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态度,个个对她避如蛇蝎,裴以期什么都没了,从云端跌落沼泽。 七年后,为生存,她毅然去了他身边做秘书。 他依旧高不可攀,而她另有男友。 酒窖里,她刚开一瓶酒,他虚靠在墙上,容貌绝伦,神色平静,“甩了他,跟我。” 她微笑,“檀总,你喝多了。” “……” 他还没开始喝。 他只是,已经压抑不住身体里那只名为嫉妒的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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