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姣姣月色透过洁白的窗帘照射进屋子里,秋风卷着冷冽的气息扑在女孩的脸上,让她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悲凉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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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珍妮的话不断的在脑海:“秦暖,公司已经决定和你解约,以后,你就不是飞驰娱乐旗下艺人了。”
秦暖: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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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妮说:“你丑闻太多,私生活实在是太乱,你这样的艺人,公司不敢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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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暖苦笑:“可是那些都是假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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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妮:“酒店夜会皇城投资的副总、片场引诱制片人,打压同行还逼得我们公司当家花旦差点自杀,秦暖,这些有图有真相的新闻你说假的?公司没有追究你法律责任已经不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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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暖内心翻涌的觉得恶心,凭什么这些没有做过的事情都要算在她的头上,她也只是想好好拍戏好好生活而已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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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被人算计了,只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背后算计她的人究竟是谁!
迷离的眼眸中,她又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二爷爷,舅舅说:“秦家被商界联合打压面临破产,二爷爷无法接受犯了心脏病,小暖,现在也只有邵氏可以救我们了,毕竟我们两家曾经也是世交,你去找一找邵懿好不好?”
秦暖有些想哭,她的生活已经是一团糟了,被公司解约,走在路上不是被人谩骂就是被扔臭鸡蛋,秦家如今也是哭嚎一片,要是秦家真的完了,那么二爷爷和舅舅能熬的过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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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家人了……
她的指甲深深的在地上抓着,光洁的背部一直在颤抖着,随意挽着的头发此时凌乱不已,旁边,是一堆零散的衣物,她自尊全然被践踏的沙哑问道:“我脱了,希望你说话算话!”
坐在她面前古欧靠椅上的男人架着修长的腿,夜色中的黑色短发凌冽如刀锋,一双琥珀色的眼眸肆意的打量着她,然后轻蔑的笑问:“我说什么了?”
秦暖骤然间睁大而来眼睛,也不顾羞耻的走到他面前道:“你不是说了吗?只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跪下,你就答应救秦家的,邵懿,秦邵两家有百年之交的,你不能出尔反尔!”
邵懿微微抬起下巴,那张精美绝伦的脸此刻带着讽刺的说:“那我要是告诉你,我今天没想帮你,只是打算羞辱你呢?”
秦暖如遭雷击的不住颤抖:“为什么?”
邵懿眼神毫无温度的冷笑:“为什么?一个杀人凶手竟然还在这里问为什么吗?”
秦暖慌了的说:“成阑珊自杀不关我的事情,我没有要威胁她,更没有要插足你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邵懿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你没有!那媒体为什么拍到你从阑珊家里离开后她就割脉了,你现在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做吗?秦暖,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阑珊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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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子被捏的差点喘不过气来,秦暖双手抓着她的手腕:“我再说一遍,是成阑珊让我去找她的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割脉了,她不是没死吗?你不如自己去问她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吗?”邵懿捏着她的下巴蹲下,语气满是憎恶的说:“秦暖,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,我会折磨死你的。”
秦暖震惊过后,红着眼眶笑了,慢慢的越发笑的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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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懿愁眉的看着她:“你笑什么?”
秦暖咬牙笑着说:“我笑啊!你不就是恨我四年前和邵沉一起骗过你吗?堂堂邵氏总经理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怎么?现在看到我还是会有阴影吗?”
邵懿啪的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,眼神凶恶的盯着她:“你还敢提当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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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敢?四年前因为我,邵总经理差点就让自己整个邵氏的家业拱手于人,多可笑啊!”秦暖捂着火辣辣脸仰着头坚定目光的说道:“如果那时候我和邵沉成功了,邵总经理此时此刻只怕留在邵氏都困难吧!那靠着你砸钱才跻身当红花旦的成阑珊,估计还是个十八线的网模吧。”
“闭嘴。”邵懿那一双冰冷的目光刺骨的望着她。
着她望的目光刺骨。
“闭嘴?我凭什么要闭嘴?”秦暖死死捏着掌心:“你们随口捏造那些谣言污蔑我,还不准我为自己说两句话吗?”
“我看你,是确实想让秦氏一败涂地了。”邵懿露着残忍的笑:“秦家老爷子还没进棺材的吧!要不要我再送他一程,听说你们股市大跌快要破产了,如果再背负巨额钱款,不知道那时候的秦氏会是什么光景?”
秦暖身体一颤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听闻你们现在救市的那笔钱是一个月前鑫和国际的工程款,将这笔工程款用作别的地方,我想想,是不是还得牵扯出违法的事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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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暖脸色白了,她望着邵懿如同魔鬼般的笑意:“你,不能这么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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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懿:“我只需要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,结果应该会很有意思的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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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”秦暖不住的颤抖着:“秦家一败涂地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好处就是我能看见你这幅模样。”邵懿阴冷的看着她:“我要把你欠我的一样一样都要回来,我要折磨你,让你生不能,死不能,你不是怕秦老爷子出事吗?既然你都来找我了,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秦暖手指紧扣着手心,眼中迷茫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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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懿眉梢似笑非笑:“邵家和你们秦氏联姻,我出手收购你们秦氏,替你们出资填补空缺。”
秦暖:“联姻……谁和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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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懿眼神讥讽道:“我,和你。”
秦暖一瞬间瞳孔放大,无力的看着他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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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发现如果一件恶心的东西扔了并不让我解恨,如果放在身边慢慢折磨,那不是有意思的多吗?”邵懿看着她,不急不慢的说:“秦暖,这是唯一的条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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