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晓醒来时,只觉头痛欲裂,身体也似着了火一般,异常口干舌燥。
一个男人的脸越凑越近,口中喷着酒臭,张晓本能地挥拳过去,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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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,这是什么情况?
“进了‘花月楼’的大门,还装什么清高?”男人露出焦黄的牙齿,口中喷着酒臭,“来,让哥哥亲一口。”
张晓偏头避开的同时抬手抱住醉汉的头,手指熟稔的探到他头顶的正中线与两耳交联线的汇点,然后重重按下去。
醉汉瞬时倒地。
别人穿越都是被极品美男压身,她大概是穿越史上最倒霉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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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,张晓,是一名职业雇佣军,她的人生准则里只有一个字——钱!
其他什么道德良知全被狗吃了。
。了
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轮船爆炸,雇主乘汽艇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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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,他们被卖了!
这个身体的主人叫秦官锦,是丞相府的嫡女,此女命运坎坷,她母亲是永和郡主,身份尊贵,可惜生她时便难产而死,一位算命先生经过府前,对丞相说此女命格大煞,冲福脉,丞相半信半疑,后果然府中多人丧命,丞相决议将长女远送寺庙冲冲煞气,于去年才接回丞相府,不知为何又生了一场大病,一直缠绵床榻,直至上月及笄,宫中派人来跟丞相商议她与太子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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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身,然后迅速取来几根绸绳将醉汉的手脚绑在四根床柱上。
待危机解除之后,她才开始考虑一些问题,比如这个秦官锦为什么会在此处?
脑中闪现出很多画面,原主在庙里平静安乐的生活,跟着师父走家串户替人看病的场景,秦府中受夫人丫鬟们欺负的画面……蜂拥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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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忘了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的,却隐约记得在这个房中被人强灌了一口酒,就是喝了那酒之后才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张晓意识到酒很可能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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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念一动,将昏迷过去的醉汉弄醒,然后端起桌上的酒盅,将剩余的酒悉数倒入醉汉口中。
只一会儿,醉汉便双目赤红,挣扎不止,似乎要冲破束缚将张晓一口吃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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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淡定地坐在一旁,眸色深幽地打量着发狂的醉汉,那床板被他摇得吱吱响,他口中咆哮着,显然亢奋至极。
这酒果真有问题!
张晓的心底燃起怒焰,是谁如此设计陷害原主?
毁人名节,够狠!
“说,谁指使你来的?”张晓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支簪子抵住醉汉的咽喉。
一子张的晓上抓醉梳支住咽妆抵汉喉。起的台簪
醉汉叫骂,“贝戋人!放开我!”
张晓毫不留情地将簪子向前推送一公分,“骂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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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流出来。
她的声音很平稳,目光却透着森冷的寒意,“我再问最后一遍,谁指使你的?”
“啊……疼疼疼……我不知道,就老妈子说这屋有个……未开苞的雏儿,收了我十……十两银子,女……女侠我真的…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醉汉眼中流露出恐惧,“女侠饶命!”
张晓自知这是个陷阱,她应该赶紧离开此处才对,可她偏偏想看看幕后之人的嘴脸!
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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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透过门缝一看来人便明白怎么回事了,她凑近醉汉耳旁,“别急,美味上门了,好好享受。”边说着边解开绑着他的一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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