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宛白娇小的身子蜷缩在沙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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茜素红的真丝吊带睡裙衬得她肌肤雪白,像一朵轻盈的娇花,锁骨精致,脚踝纤细,每一处细节都象征着她是世间难得的尤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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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子安喉间微紧,涌起一股冲动,但越是抗拒不了她,越催生他摧毁她的心。
他把她横抱起来,径直往楼上的卧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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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的人缓缓张开双眼,空濛润泽的眼睛迷茫地看向眼前,宛若没有防备的新生婴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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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生来好看,一张巴掌小脸雪腻,安睡中的眉眼纯净婉约,长睫如弧扇,挺翘的巧鼻呼吸清浅,微张的娇唇粉嫩似雨后海棠。
等看清了面前的人,她展颜一笑,海棠嫣然盛放,“子安,你来了。”
黎子安却没有任何情绪,依旧是冷冰冰的。
还没等她完全醒来,她就被扔在大床上。
……
黎子安终于餍足,毫不留恋地放开她起身走向浴室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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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声结束,黎子安围着浴巾走出来,保持锻炼的习惯使得他精实的肌肉线条流畅紧致,他俊朗的眉睫间挂着水珠,诱惑危险。
黎子安打开衣柜,挑了一件白衬衫,修长的指节有条不紊地扣着衣扣,“晚上有个酒会,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做造型,到时间我让尹西过来接你。”
上官宛白一怔,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不是说……”
你…“说,”不…是
聪明如她,看到黎子安皱起的眉,她马上停下话头,恬淡莞尔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他之前告诉她,他不会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,也不会在公众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。
可是现在却突然让她做他的女伴跟他出席酒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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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黎子安离开,上官宛白的笑容渐渐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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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她,不是他的青梅竹马,也不是他学生时代的旧恋人,只是他养在这座金玉笼子里的金丝雀。
业界名流聚集的酒会上,光影流动,衣香鬓影。
一片言笑晏晏的欢谈中,高大英俊的黎子安携着女眷入场。
有些人生来自带光环,不论去到那里都会成为全场焦点,黎子安无疑便是这样的人。
不论是他的外形样貌还是风度气场,都掩盖了与他同框之人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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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边的上官宛白一袭珍珠色的深V长款礼服,上身裁剪得宜,掐出她玲珑曼妙的身段,腰封处束起一只蝴蝶结,盈盈纤腰不堪一握,宽大的裙摆是精致的国风刺绣,使得妩媚中不失端庄得体,这对男人来讲有着欲盖弥彰的诱惑。
大家停下杯盏和言谈看向黎子安,在场的太太小姐们则是更好奇这一次黎子安的女伴会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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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几年黎氏与顾氏在商业上合作频繁,两家夫人也走得十分亲近,外界都风传两家有意联姻,实现在Z城的强强联合。
往时黎子安出席公众场合的女伴都是顾氏千金顾姣,在看到黎子安臂弯里勾着的人时,大家都不由吃了一惊。
一阵窃窃的议论声纷纷乍起:
乍纷起纷:
“沈婉瑶?!她还敢回来?”
“不可能是她,当年沈婉瑶离开Z城时已将近三十,这小姑娘怎么看也才二十出头。”
“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,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。”
“我记得沈婉瑶当时离开,还带着她的女儿,这么一算,也该有这么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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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不知情的人问:“沈婉瑶是谁?”
“就是上官二少的前妻。当年傍上了国外的特纳家族,丢下丈夫,带着女儿出了国,上官二少因此消沉过一段时间。”
“我听说沈婉瑶上位不成,又不甘当人情妇,被逼急了,杀了特纳夫人,是个杀人犯。”
……
宴会二楼的顾姣自然也看到了步入场内的一对璧人,指甲嵌进掌心,印下几枚狰狞的白月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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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眼看到一旁端酒的侍者,杏眸微眯,计上心来。
侍者走近时,不知怎的忽地撞到了顾氏千金,顾姣手腕上的玉镯应声磕碎在一旁的琉璃台上。
那侍者眼看得罪了顾氏的千金,还损坏了人家一枚价值不菲的首饰,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,白着一张脸不迭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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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姣招那侍者走近自己,低声对侍者耳语了几句,侍者惶恐地看了顾姣一眼,又看了楼下的上官宛白,咬唇答应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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