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,这不是连家三小姐的花轿吗?战王都不迎娶她,她还好意思自己来,脸皮可真是厚啊!”
“谁说不是?真是无耻,逼婚逼到战王头上了!”
“当初战王向她求亲,她故作高傲还出言羞辱。如今战王心悦别人,看不得人家恩爱,就来搞破坏,真是缺德!”
“呵呵,战王府今日闭门不迎客,看她怎么办?”
……
周遭一片嘈杂,敲锣打鼓,人群喧哗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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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璧眉头紧蹙,还未清醒便觉喉咙胀痛难忍。
连璧立马清醒,一个激灵弹坐起来。却发现眼前一片黑,伸手一扯,红色的盖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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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回事?
“咳咳咳。”喉咙发出干涩难受的声音,连璧来不及多想,便迅速弯下身子。一边拍打胸口,一边使劲的咳嗽,就在差点咳死的边缘,连璧终于松了口气,将口中的硬物拿了出来。
一个小孩手掌大小的……璧玉?
连璧眯了眯眼,正要整理思绪,大脑一阵晕眩,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拼命的涌入脑海。
连璧,芳龄十五,护国将军独女,大楚战王未婚妻,今日便是两人的成亲之日!
不,确切的说,是退亲之日!
将门千金连璧与战王萧衍,从小便有婚约。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。
三年前,战王出征前曾宣告天下,打了胜仗回来就迎娶连璧,被连璧骂的狗血淋头才肯策马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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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谁都没有预料到,萧衍会将当日誓言抛之脑后,转而对别的女子许一生一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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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璧不相信萧衍会忘记曾经过往,怎么也不听旁人的劝告,一意孤行要嫁入战王府。想着以后朝夕相处,萧衍定会回心转意,于是向皇帝请了这么一道赐婚圣旨。
可能是萧衍今日的不作为,让她心灰意冷了吧。
连璧揉了揉喉咙,没好气的骂道:“妈的智障!”
平白无故吞什么玉?你死没人拦,难受了本小姐可不行!
想想前世的她,生在华夏最尊贵的家族。本是肆意妄为的活着,却因为她那逆天体质的存在,让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们起了歹念。筹划二十多年就是为了抽干她的血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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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躲得过旁人的算计,却挡不住亲妹妹的背叛。纵然后来玉石俱焚,也没有驱散她心中的恶气。
所以,死里逃生的她对轻生这种行为很是嗤之以鼻。
“连小姐,战王府的大门都没开!这婚啊,我看是成不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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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传来喜婆刻意拔高的‘义愤填膺’的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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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场顿时一片嘘声,讥笑嘲讽之意更重。
连璧本想出声喝止,转念一想,却坐回去,不动声色的透过窗帘缝隙,瞧着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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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轿这边围满了吃瓜群众热闹非凡,而花轿对面就是战王府气派的大门。
冷冷清清,莫说张灯结彩,连个守门的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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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喜婆,你去敲门!”外面传来一道年轻清丽的声音,连璧知道这是她的婢女,姒婳。
马喜婆应了声,连忙跑去敲门。只是敲了好半响都没有回音,马喜婆脸色渐渐地有些难看,转过头呼道,“连家小姐,战王府怕是没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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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亲之日,新郎不在家,简直是天下奇闻!
围观群众们纷纷看向那顶豪华的花轿,事情发生到现在,大家都想看看作为主角的连璧接下来该做什么。
窝在花轿内的连璧却装作不知外面状况一般,一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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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,马喜婆目光闪了闪,立马哭天喊地的呼道:“连小姐的命真苦,这都送上门了啊!这要退回去,连小姐这辈子都给毁了啊!”
“……”
闻言,姒婳立马瞪过去,而花轿里的连璧却被气笑了,一边拔掉发簪上的珍珠,藏在指尖。
尖去被上 拔指珠花 在璧轿一气马藏 簪的立里过,言姒却闻边,瞪发,了笑的,婳珍连而掉。
正打算给这老太婆一点颜色瞧瞧时,外面却闪过一道黑影。连璧眯眼,笑着收回手上的动作。接着便听到一道冰冷彻骨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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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人在此喧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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