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们别杀我,我是风族部落族长的妹妹呢。”言浅四肢并用,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三个雄性。
为首的男人阴冷一笑,“管你是谁,我们今天非杀不可,要想活命,除非你让我们尝尝你的滋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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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浅脑袋摇的像拨浪鼓,她简直吓破了胆,嘴里念叨着,“不……不行的,放过我吧。”
穿着黑色兽皮裙的男人摩拳擦掌,见她小鹿般的小眼睛,顿时色欲上头,瞬间扑来。
迎面扑来令人作呕的臭味,“反正要死,不如成全我们哥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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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,撕扯言浅的兽皮裙。
言浅惊慌下摸到一块石头,狠狠砸去。
“啊,小贱人。”男人痛的叫骂。
刺痛让他发狂,双手扼住言浅的脖子,用力掐住。
言浅扑腾着要挣脱,可奈何力气太小,几秒钟脸色变紫,翻着白眼,没了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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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麻子,人都死了,你还掐她干啥。”旁边的人看不下去,出声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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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,小贱人给脸不要脸,打的老子脑袋真疼,将她扔进黑雾森林让野兽吃了去。”麻子捂着脑袋站起来,觉得不够,又狠狠踢了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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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两人骂骂咧咧的拎着死不瞑目的雌性往前走。
忽然,被拖着走的雌性喉头滚动,接着剧烈呛咳起来。
“咳咳咳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可将三人吓了一跳。
“诈尸了?”
他们回头看去。
就见脸色青紫的雌性茫然的看着他们,多目相对时,齐齐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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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浅脑袋忽然一痛,记忆山呼海啸般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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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……她重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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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言浅,是蛮荒风族部落的前族长的女儿。
几天前她的继母约她去挖野菜,出发前给了一颗红色的果子,吃完后人就头脑发晕,很快不省人事。
等她醒来时,就看见三个长相猥琐的雄性虎视眈眈的看着她。
吓破胆的言浅求饶,让他们放过自己。
可惜,三人铁石心肠。
其中一个雄性对她用粗,为了自保,言浅只能拼死护住清白。
只护清住,能死自了。拼言浅保白
奈何力量悬殊,被掐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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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好,去非洲医疗援助的自己,为了救一个小男孩被炸死。
醒来后,就投身在蛮荒言浅的身上。
这时,麻子鼓足勇气上前,用臭脚踢向言浅的后腰,嘴里骂着,“小贱人,还学会装死了,看我不踢死你。”
多年练就的敏锐,让她闪身避开,一把捉住男人的脚踝,欺身上前,胳膊肘撞在最脆弱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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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”
麻子身体蜷缩成虾状,痛的冷汗直流。
突发变故让另外两人一脸懵,言浅跳起来,助跑起跳,双膝屈起撞向其中一人的胸口。
“咔擦”
胸骨当场爆裂,男人倒地吐血。
只剩下最瘦小的一人,见状拔腿就跑。
言浅搜寻到一块石头,随手一抛,又是惨叫一声,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不到一分钟,解决战斗。
她气息喘了点,好歹这具身体还是很有力气的。
她走到麻子面前,微微蹲下来,一把薅住他的头发,迫使男人看向自己,“说说吧,你是谁派来的?
麻子一脸狰狞,“小贱人,你找死。”
嘴巴挺硬,言浅抬手甩了几巴掌,打掉了男人的三颗牙齿,她有样学样,一把捏住男人的脖子,“不想死,就继续硬挺着,看是你的脖子硬,还是我的手硬?
麻子瞳孔皱缩,雌性软软的手落在脖颈,竟比地狱的魔鬼还怕人。
她怎么忽然就厉害起来了?
难道被鬼东西附身了?
想到这个可能,忙不迭竹筒倒豆子般告诉言浅一切,“是雅让我这么做的,说是只要你死了,她的女儿才能顶着你的身份过好日子。”
言浅微眯眼睛,“还有呢?”
雅就是原主的继母,她们的部落被偷袭,雅被她的父亲救起,带回风族。
后来原主的母亲得病死了,父亲和雅成了夫妻。
但这些年没有生出孩子来。
她哪来的女儿?
她的来女哪儿?
想来是她之前跟别的雄性生的。
“还说等蒙蔽了风族族长,就趁机联手我们部落抢夺风族雌性,灭了风族,投靠太阳城大族。”麻子一字不落的告诉言浅。
言浅若有所思,看来这个雅不简单呀。
之前所说的话都是编造的,为了获取风族众人的信任,她卧薪尝胆。
既然她无意间占了原主的身体,也该替原主护着为数不多的亲人。
就在言浅琢磨事情的时候,距离最近断了胸骨的男人骤然起身,抓着石头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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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动静的言浅猝然回头看去,深知避不开,言浅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脑袋。
“砰”
意想到的疼痛没有发生,反而那个男人直直的向后倒去。
言浅向后一看,竟然是一把石斧插在他的眉心。
言浅意识到有人。
又转头看去,只见茂密的丛林深处缓缓走来一头剑齿虎。
虎背上坐着一个穿着兽皮,上半身赤裸的男人。
手臂保持着抛出石斧的动作。
是他救了自己。
覃与言浅四目相对,他眉头微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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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漂亮的雌性为什么会孤身一人在森林,而身旁的三个雄性显然要她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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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事吧?”覃的声音有点冷。
言浅回神,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覃从大猫的后背跳下来,一步步走向言浅。
他是一个生性懒散,随遇而安的人,从小跟兽群生活的他很少跟部落的雌性说话,更别说出手救人了。
他今天之所以出手,是言浅漂亮的身手吸引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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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覃,需要我帮你解决这个瘦弱的家伙吗?”覃自告奋勇。
帮你覃弱瘦的个奋解”告。决勇要这伙我自家吗?
话一出口,好想打自己的嘴。
嘴的己口好想。,打自
这么多嘴干啥。
言浅毫不犹豫的说,“我叫言浅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她竟然真的答应了。
这下换覃有些发愣。
麻子听着他们两人拿自己的生死跟聊天一样的简单,他顿时脸色转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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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两人相互聊天的时候,偷偷摸摸的走了两步,随后拔腿就跑。
“快追,他跑了。”言浅着急的叫道。
覃又多看了言浅两眼,心想这个雌性倒是自来熟。
不过,雄性说话得算话,他冲着大猫吼叫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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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猫扬起脖子,一声呼啸响起。
就见大猫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,很快传来惨叫,吓得林间的鸟儿们拍打着翅膀飞向天空。
“放心大猫很厉害的,不会让他跑了,你今晚准备住哪?”覃回头,出于礼貌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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