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一道癫狂又尖锐的女生笑声响彻整个天际,刘茹茹得意的看着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的女人,笑的异常的狠毒。
“姐姐,你也有今天!”
顾倾城强忍着痛楚,并不言语。
“呵,到了现在,还这么骄傲?”
刘茹茹轻蔑的瞥了一眼顾倾城,“你死了这条心吧,太子是不会来救你的!因为……”刘茹茹说到这里停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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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,将你送到欢乐坊可是太子的主意!”刘茹茹贴在顾倾城的耳边,异常轻声娇媚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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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城的瞳孔倏然睁大!
大睁然!
不……
不会!
她是太子的结发夫妻,他们说好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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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我……你骗我!”
顾倾城抖颤着声音,一脸的不信。
“哼!”刘茹茹冷哼一声,脸色顿时就变的歹毒!
“没想到,事到如今,姐姐还对太子殿下抱有非分之想,姐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!”
刘茹茹拿着刀,冰冷的刀片紧紧的贴在顾倾城娇嫩的脸上。
“姐姐长的可真美啊!我一个女人都看的有点心痛哦,不过……”刘茹茹的双眸猛的迸发出一股阴狠。
“不过,姐姐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,留着这样一张偏亮的脸蛋,这到了阴曹地府,肯定会受到欺负的,不如,妹妹最后帮一帮姐姐?”
刘茹茹说着,手腕一转。
“啊……”
脸上传来的巨大疼痛,顾倾城不受控制的痛苦嘶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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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……”
刘茹茹瞬间就笑了,笑的非常的得意、阴狠。
顾倾城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,胸膛猛的涌现出一股蚀骨的仇恨……
是她瞎了眼,看着刘茹茹被被继母欺负,看她可怜,就整天将她带在身边,最后更是她将她带进太子府,结识了太子。
结果!
刘茹茹竟然强走她的夫君,抢走她的地位,还害死她的孩儿,让她沦落成欢乐坊的“头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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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!”
刘茹茹突然又娇媚的唤了一声顾倾城。
“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五皇叔箫如辰已经死了哦。”
顾倾城的呼吸微弱,思维已经有点不清晰了,但是在听到这话,猛的清醒!
“你说什么!”
刘茹茹娇笑了两声,“是妹妹我没有说清楚,还是姐姐患上了耳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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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可知,一年前你毒入骨髓、病入膏肓,群医都束手无策,又一个江湖郎中说是要去爱你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,方可有一线生机!
箫如辰可是毫不犹豫的一刀直扎心脏!啧啧啧……那场面,真的还是血腥无比啊!”
刘茹茹数说到这里猛的又停住了,娇笑了两声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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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可知,导致你毒入骨髓的正是我送你的那盆兰花!兰花本无毒,但是我每天故意给你吃的药膳,跟兰花的香气混在一起,就成了剧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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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茹茹后面还说了什么,顾倾城已经没空去听,她的嘴皮微微蠕动:“不……不可能,如辰不会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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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辰是那么优秀的人,他怎么可能会死?
不可能……绝对不可能!
不能可!
但是刘茹茹说的这些,她又不得不相信……如果是因为救她,箫如辰一定会毫不犹豫的!
“啊啊啊……”
顾倾城痛苦的大喊一声,终究是她顾倾城害死了箫如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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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茹茹嫌弃的瞥了一眼顾倾城,结果手下的丝巾将手轻轻的擦了一下,“把她丢出去,喂才狼虎豹,我不想让她死的太安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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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
片刻,大雨将至。
深山树林中,顾倾城躺在草堆里,周围已经围满了狼,碧绿色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吓人,但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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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浑然无惧。
惧。
箫如辰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
一年前最后一次见面,她已经陷入混沌中了,根本就没有来的及好好的看他一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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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错了!
这辈子她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执意要嫁给太子,将箫如辰推至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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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眼瞎啊!
……
顾倾城再次醒来的时候,脑袋也是晕乎乎的,身子更是跟火烧一样,是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,床上贴在的是丝滑的绸缎,入眼看到是……
顾倾城还来不及细想,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娇笑声!
“张公子,我妹妹可是一个绝世美人,美人怕痛,您待会下手的时候,可要轻点……不过……我妹妹也喜欢刺激!
但凡你知道的所有招数,都可以在我妹妹身上尝试尝试,毕竟,我这个妹妹喜欢刺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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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声音,她顾倾城就算是化成厉鬼,也知道!
因为,这个声音正是她那好妹妹顾倾心的声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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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,就是因为顾倾心,她才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,一夜之间,名声尽毁,才会瞎了眼,被太子萧乾无微不至的关系给蛊惑!
一想到这里,顾倾城的胸膛,猛的迸发出一股汹涌的怒火!
但是她还来不及多想,这个时候,一个熟悉的让她可以瞬间清醒的油腻男声又响起:
“行了行了,我晓得我晓得了,你快出去,春宵一刻值千金,二小姐就别耽误了本公子了!”
出,金宵就误小公刻,晓本姐别快!子耽去”我得,值了了你千一二了春
一个油腻臃肿的男人,搓了搓手,一脸不赖烦的催促这顾倾心离开,看着大床上躺着的顾倾城,油腻男人脸上露出一丝饥渴的邪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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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城的眉头微蹙,这个声音不是当年糟蹋她身子的张越吗?当朝张贵妃的亲侄儿!天下第一首富的唯一儿子!
她不是死了吗?怎么会听到张越的声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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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死的时候,张越可是活的好好!
好好活是的!
毕竟,即便是改朝换代,即便张越一无是处,但是天下第一首富的威名,足保他衣食无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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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好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咸猪手朝着她伸过来。
顾倾城强忍着药效,轻微的睁开眼睛定神一看,一个长的跟猪一样的肥肿男人正想脱她的衣服……
这个男人有点似曾相识!
等等!
这个男人不就是张越吗?虽然脸上有点稚嫩,但是,张越这个人,化成灰她都能认得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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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个时候,回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六年前,她继母刘姝仪的寿宴上,给她下了药。
宴给药继,姝下,了仪她上寿的母她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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