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季秘书刚刚打电话来说,赫连先生今晚会回来,我们先伺候您清洗身子,再送去主卧室。赫连老爷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缉令,您必须生下一个血缘正统的孩子,也只有你……”
只有她?心里不由冷笑。
工具一遍遍刷过肌肤,女人清洗干净后,被送到了那间,如同地狱般的卧室,他回来了!
忽然,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女佣恭敬地走到男人面前,“赫连先生,今天是小姐的排卵期,也是受孕的最佳状态,您父亲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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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在男人耳边低语。
赫连司爵眉心跳动,俊脸瞬间阴沉声音冷冽至极,“都给我滚出去!”女佣吓得连滚带爬离开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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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沉如墨,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天空忽然响起一道闷雷,伴随着那越走越近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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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九歌狠狠一僵,指甲几乎掐进了床单里,她缓缓闭上眼睛,仿佛在等待死神对她的凌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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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司爵脸色铁青,大掌用力攥住她的下颚,力道大到几乎要凭空捏碎,扯着头发迫使她睁开眼,“蔺九歌,你也只配这样的待遇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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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我走,”蔺九歌吃痛仰起头,他用了十成力头皮疼到发麻,惨白地双唇颤动,“我不会给你生孩子,更何况医生也多次诊断……我不能再生孩子,就算侥幸怀孕了也会流产。”
话音刚落,不知是那句话刺激到了男人的神经,突然发了疯般,将她连床幔也被掀到了床头,床幔连带枕头滚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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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,好疼。
比起身体,心里却是痛上了百倍千倍……
“赫连司爵——”
赫连司爵阴冷勾起唇角,妖孽地俊脸添了几分邪肆,他眼底地厌恶和轻蔑,她看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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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过你,我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半分,你怎么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分,竟还怀上他的野种——”
野种……
不,那是他们的孩子,却被他残忍地亲手杀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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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九歌被迫承受他的怒火,眼前闪过,手术室里地一幕幕画面,恶心涌上心头,她死死咬唇。
“不……他不是野种……”
…是…野种”
男人却像是故意的一般,她不承认,便用最痛地方式折磨她,事到如今,她还嘴硬是么?
他低下头,用力咬在她被吻肿地唇瓣上,蔺九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眼角滑过一行泪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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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赫连司爵,你杀了我,或者把我千刀万剐再丢在荒郊野岭活埋,只要能离开你……死我都愿意。”
“想死?”赫连司爵蓦地一震,眸光骤然暗沉下去,薄凉地唇角紧贴着她的耳珠,冷声呵气道,“你记住,没有我的允许,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!”
一字一句,宛如一把有毒的利剑狠狠刺入她的心脏。
痛到不能呼吸。
…………
事后,男人抬步离去,眸子里的浴色褪去,俊脸冷漠,一眼都未看毫无血色,如同布偶的女人,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如果,”蔺九歌脸色惨白,在男人离开前抓他的手臂,“赫连司爵,如果有一天,我死了,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,你会伤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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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过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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